茫然无序的日子,感觉象长了藓,鲜红的如同蟾蜍的皮从身体的某个远角一直蔓延全身,侵蚀每一块似曾光洁稚嫩的肌肤.
无关痛痒,就那么此消彼长的肆意蔓延,被衣包裹的时候,全然不觉,褪去衣衫,才分明领略它的刺目和恶心.
也想有个春季,梦去哪里,或者梦回哪里,只需要一个地名,一个时间,一张车票,就可以启程,过后,带一个完整的自己和一个完整的心情回来,就是佳途.
秋老虎还在发着淫威,声嘶力竭的张狂,那些寄生的蚊蝇,已然是垂死一博了,短暂却也绚烂,起码还会在明年的某个时候重生.明知道死,却以死亡作为最终的奋斗目标,是一种精神,一种姿态,是人更多时候无法去比拟的.
断断续续,零零落落的言语着,清淡得如同吃不下饭的胃口,饥饿又抗拒食物.借以快慰自己的局限得只剩下香烟和酒,当酒沦落为一种餐前的饮料的时候,味蕾上再也找不到跳舞的精灵.
只是依旧的安静.对时间依旧的景仰,对时光依旧的丧失触觉.
再也无法回归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境地,
于柴米油盐之间,幻化,泯灭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