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学的路在何方？

刘宝华

    首先得声明一下：我不是文学家，也不是文学评论家。充其量算一个文学爱好者。
   谈这个话题我是没有资格的，但话总要把人说，也算是文学界的“百姓”声音吧？
   中国历史上文学的辉煌无与伦比，这在世界上也是公认的事实。我们能列为四大文明古国之一，文学是立了大功的。
   文学的符号记录了一个国家的族谱，反应的是一个国家的精神。在我们这个时代真的太需要精神了。既然是百姓发言，就不那么详细的考证了，说错了也请方家理解。
   中国的文学史与文明史是一起并行的。比如八卦、河图洛书都是文学。形成艺术性的文学是从孔子编纂《诗经》开始的，《诗经》中录的诗比孔子的时代早多了，上溯到了商代。战国时的诸子百家无一不是文章高手，他们的论文都是文学作品，于是产生了《老子》、《庄子》、《列子》形成了中国道教的教宗。这也算一个时代。
    秦统一后，在文学形式上产生了汉赋这种文学形式。其实，个人认为，汉赋在《诗经》中已有雏形，譬如其中的颂部就有赋的意思。再近一点，屈原的《离骚》历来是当作诗来研究的，但我认为，这部作品可诗可赋的。汉赋大气沉雄，与那个多难的年代分不开的。曹操一生南征北战，打仗的特性造成了他直白坦诚的性格。他的短歌行青青子衿的诗句开头是直接引用了《诗经》的原句。在哪一篇我不记得了，反正记得是这样子的。
    曾国藩说汉赋浑圆，也有沉雄饱满的意思。
    晋代二百多年，文学归于山水的较多，比如竹林七贤、陶渊明、王右军等可作为代表。
    唐代，文学的形式向诗歌方向发展，产生了彪炳史册的许多大诗人。原因有一个是汉赋已经无法企及了，文学要找新的出路了。于是诗的火花才开始燎原，烧了整整一个唐代。
    至宋朝，文学的发展又得向前推进，但出路也不好找，宋初，文人们也习唐诗，但总不是那个味。因为诗被唐人“吃”干净了。所以后人读诗，唐诗还是宋诗不晓得作者也能品出来的。宋诗没油。宋人开始在唐人时代已经就有的教坊中找思路，那是一班歌伎唱曲的地方。有歌必得先有词。于是文人开始研习填词了。产生了以苏东坡、李清照为代表的北南词宗。影响了整个宋代。
   宋亡后，元朝年代不长，只有九十多年。但元代的文人也在找文学的出路。前面说的三个层面他们都无法翻越，又从宋词的方向独辟溪径，发展了元曲这种艺术形式。取得了一定的成就，但因为时代太短，其艺术功效不如前朝的。
    至明末清初，文学形式在她的前面横亘着四座大山。文学的方向要突破，加之印刷和纸张的完全普及，文学的形式开始转向小说形式了，因为明代与我们较近，所以我们接触明代的东西也多些。其实小说在唐代已经有了，比如《搜神记》。但明代人对小说成就是空前的。产生了以《红楼梦》为巅峰的四大名著。且四大名著还在影响着我们。
    但清初的文人们犯了一宗罪行的，那就是将前人的诗、词定了个格式化。康熙还钦定了一套《钦定词谱》据说收录词牌一千多条。规定得死死的。我没有看到《钦定词谱》，但介绍看过。词是要唱的，配词的曲在宋末已经失传了，后人也就是从已有的词中找韵才有了那一点东西，么样定死？这与清初用文字狱的形式封汉人的口不无关系。清初统治者的需要，加上一些文人推波助澜，于是捆住了文学发展的手脚。康乾以降，文学界万马齐喑。（没敲完，有人吆喝去喝酒了。。。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