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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在起伏的山路上沿河而上,半个多小时后来到一个两河交汇的地方,过了河是个三叉路口,狂生也拿不定主意了,但他还没彻底糊涂,尚有一丝的清醒,总算还晓得棺材石脑的大慨位置。我根据狂生所指的方向建议走右边的路,昆仑说回头到河对面走山脊直插山顶。这时,三尺说:“快12点了,干脆吃了再走。” 大家卸下背包,河边就餐。狂生、三尺、大洋拿出炉头套锅烧水泡面,昆仑掏出一块压缩干粮,对大洋说:“水烧开倒点给我哈”,我喊芳芳:“叫我不用买面饼,有么事吃快拿出来”,其实我是带了路餐的,芳芳打开一个塑料袋放在我旁边说:“自己用鸡蛋和面烙的饼”,我用筷子夹了一块面饼塞进嘴巴,感觉有香味溢出,说:“味道不错,就这一点?”,芳芳说:“就这,我吃不了几多的”,我说:“就这点东东你也敢喊我别买面饼?”,芳芳笑着说:“我以为够吃几餐呢”,我哭笑不得,不一会将烙饼一扫而光,芳芳说:“我哪晓得你这么能吃啊。”我说:“这就算能吃啊,我还没饱呢”,幸亏我没听她的话,包内还装着方便面、面饼和压缩干粮呢。
芳芳和我是同事,严格地说还算不上是驴子,只是一起参加了龟尾——龟峰山线路的穿越,没有什么户外经验。平时大大咧咧、没心没肺、嘻嘻哈哈的,是个敢爱敢恨、爱憎分明的女人,并乐于助人,昨天晚上为大家准备了炸鸡蛋,在群里是开心果。这次穿越很有点为她耽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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