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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巍巍昆仑 于 2014-10-24 09:42 编辑
万事开头难!
第一天的行程是艰难的!因同行人员均无高原徒步经验,所以一路心情忐忑。加之上行两个小时后,不时有驴友自前方骑马下撤,反复询问原因,理由只有一个---高反。作为领队,活动中的各种可能性也反复进行过推演,但说真的,在此时,心中一点底都冒得!当一队队的下撤队伍从身边走过,一个个面无表情,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。但计划了一两个月的活动又如何能轻言放弃,所以一路上都在做同样一件不算道德的事,让队友自己同已下撤的驴友作比较,顿时觉得自己要强大好多。初上高原,禁忌高强度运动,所以老在反复告诫大家慢慢来,但逍遥是个例外,出发一个小时左右后,望着其绝尘而去的背影时,觉得自己弱爆了!但当大部队以龟速到达第一天的营地时,逍遥却已第一个中标,高反引起了高血压,各种不适,表情痛苦,当听到其已作好下撤准备时,我的心碎了!状况是一个接着一个,关注和疯子也先后出现不同程度的高反,是去是留,内心也在挣??
营地刚好在小贡嘎山对面的山脚下,冰山上的雪水从营地边流过,夕阳西下,远眺前方---日照金山,老伙伴们都惊呆了(当然也有伙伴在此飘过)! 到达营地前就已起风,帐蓬吹得哗哗的响,加之高反的不良反映及强大的流水声,不晚上迷迷糊糊,到第二天起来的时候,反正也分不清是高反还是冒睡好,头是个木的!起来后一一询问,大体感觉都还行,都冒得要下撤的强烈愿望。毅然决定全队继续。。。。
第二天的行程比起第一天更加有挑战性,营地起点海拔在三千六左右,全天要翻越四千八的垭口,当然沿途的风景如画,确切的说,无法用语言可以准确的进行描述。有图片有真象,各位看官可慢慢品味!
因高反,部分队员早上起来后就冒得味口,煮的饭只吃了不到一半,就给了向导!头天高反和几位同学,为了保险,特地让他们一人聘了一马,能走就走,不能走就只有骑行了!!!但一天的问题就出在这,先说疯子同学,谈好三百一天的价,等他往马上一骑,马直接压趴了,当即换成骡子,价格也从三百变成了五百,当看到别人一个个的骑着高头大马从身边走过,说实话,,好不仰慕!!!猛一回头............,靠,全无了兴趣!!一路走走停停,一个是好歹带了个相机,不拍一拍,觉得对不住自己,更加对不起因事未同行的两位摄协的驴友,二个确实速度起不来,到了下午二点多的时候,队伍就剩石头、柚子、海棠和我了,武汉的新仪及阿达则因为过桥收费问题而落在了我们后面,向导则老在催促,称翻越垭口后到营地还在二个多小时,而按我们的速度翻越垭口大约还要一、二个小时,石头和柚子在此时也出现了不同程度的高反。而时不时藏民会在前面等着你,反复的问着同样的一句话"骑马吧?骑马吧?"好不纠结、、、、、新仪他们可能也是考虑到时间不早,又要翻越垭口,在藏民的威胁利诱下,上了马,此行的恶梦也就此开始。
接着前行,手台中传来了新仪从马上摔下来的消息,眼看着山坡上阿达和新仪的身影,但快赶慢赶还是花了近二十分钟才赶到事发现场。新仪倒在地上,表情痛苦,脸上挂着泪水。原来是马受惊,在摔下马时,腰部刚好碰在一块石头上,一时无法动弹 ,伤情不明。简单的查看后,用随身带的急救用药及绷带、药棉等进行了临时固定,情况有所好转,强忍痛楚的情况下能站立,单脚可以走动。让石头带着柚子、海棠继续前行,阿达、新仪和我们三个人则不得不讨论去留问题,继续前进要两天才能出山,下撤也要用时一天半,且在中间要休整一晚,而所有装备已随马帮前行。是前进?还是下撤?讨论后的结果只有前进!
新仪在流着泪的情况下,被我和阿达重新扶上马。一路无语,低头赶路,在垭口下,新仪被放了下来,被众人扶着,一步一步的总算是上到了垭口。眼前景色壮丽,感受到新仪的坚韧与执着,感受到队友的团结与互助,也许这才是户外的真谛!!!
过了垭口后,新仪在阿达和老汪的陪同下,一步一步的向前挪,骑马的话,觉得腰更加受不了。向导又在反复说到营地还要二三个小时,又不知前方队员情况如何,心中那个急啊!!!在经情况下,只能先行,并将速度拉了一下,海棠一直跟在我后面,前行了在约一个多小时,一转个山头,营地就在前方。到营地后,帐蓬已经搭好,关注和疯子负责做饭,教授高反,倒在帐蓬边上休息,看表情很痛苦!到第二天早上起来后才得知,他一晚上吃了八粒退烧药,二包感冒药,一粒安眠药才算过了一晚!随后到达的海棠也出现了高反,在帐蓬里坐也不是,睡也不是、、、、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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